一眼。
「我高三下学期没报第八节,但我有一整个月放学后不敢走,还被国文老师呛说是蹭课的。」她仍然记得当时老师的挖苦以及同学们的哄堂大笑,她苦笑两声,说:「我总不可能说校门口有人在堵我吧哈哈?」
郡凯笑不出来,他紧张追问:「后来呢?」
「他还是会传讯息给我,谢天谢地的是他考上的大学在北部,而我下去南部读书,考完高中最后一次段考后,我就请了长假直到毕业。」绍臻有气无力地竖起拇指,扯扯嘴角说:「不去学校就不用担心在学校被堵了,讚。」
郡凯不语,凝视的目光像是要看穿她,他的注视瓦解了她乔装的面具,她沉下嘴角,视线落在空盘上。
把蛋糕丢进垃圾桶的罪恶感始终縈绕她,她一直觉得自己做错了,别人的反应一直告诉她她做错了,可是她真的做错了吗?
疲倦与无力被时间压至心底,沉寂多时,在有了破口的瞬间一次爆发。
「为什么明明我才是受害者,却好像我才是坏人?」绍臻哽咽地说。
那是多年未解的困惑,也是迟来许久的哭诉,她被架在罪人的位子上,没人听一听她的声音。
「你没有错啊,本来就不是所有的示好都需要给予相等的回应。」郡凯满眼心疼地看着她,「更何况,这份追求还给你带来了困扰。」
她的过去是他难以想像的多舛,他凝视着她的双眼,说:「你太辛苦了。」
绍臻垂下眼眸,眼泪在眼眶中打转,沉默数秒后,她轻轻点头,气声呢喃:「真的好辛苦喔。」
她的轻语,在他心中引出一阵酸楚。
餐点用得差不多,绍臻的故事也说了个大概,她知道有许许多多的细节与情绪还未道尽,然而,在一个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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