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后来知道我应该把自己摆中间一点,『我』才是最重要的!」她换了一口气,平復心绪后缓缓说道:「也许你觉得那只是一点点不开心,可是累积起来就是很多很多不开心了呀。」
「嗯……」
「把你自己摆中间一点。」绍臻语气坚定,「你才是最重要的!」
郡凯紧握着阳台的铁栏杆,视线低垂,他咀嚼着她的话,沉思许久后才吶吶地说:「……可是这样不会变得很自私吗?」
「不是啊,这是自爱。」她认真地回答:「我不是受不了任何一点委屈啊,我是受不了对方无视我的委屈跟忍让,或者是把这一切视为理所当然。」
「对!」他的心房被撬开了锁,忧鬱的双眸变得有神,「我也受不了对方把我的付出视为理所当然!」
「对呀。」绍臻向后一倒,她仰躺在床上,轻声呢喃:「很多时候,如果你懂我的委屈,那我的委屈就不算委屈了。」
「……对。」那一刻,他感受到了释然,他孤独沉默的内心终于有人明白,那种感觉好新鲜、好陌生。
他笑了,可是笑容转瞬即逝,他的眼眶噙着泪水,悲伤在心间蔓延,他的胸口好闷,呼吸好沉。
在一阵沉默中,绍臻听见了他吸鼻子的声音。
情绪藏得深的人被发现正在哭泣时,那种难堪与难为情,她可太清楚了。
她静静不语,留给他体面,以及一些缓衝的时间。半晌,她柔声问道:「你现在在想什么?」
「嗯?」他轻轻地回应,却能听出浓浓的哽咽。
「你刚才脑中闪过的画面是什么?」她说。就像当时心理师对她说的。
「嗯……」他用力地咳了两声,藏匿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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