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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人,即使是被迫被种下烙印,打上标记,那烙印和标记也是自己的,种下了就夺不走,即便不光彩,也可以被人慢慢适应,慢慢接受。
可这笼子永远都是他的,只有他有打开这笼子的钥匙,我无法接受脱下。
可他如果打开了这笼子,要让我脱下,我便又无法穿上。
这种奇怪的念头慢慢发酵,我忽然想,如果这笼子从此焊死在我的腰间,永远让我无法触碰自己双腿间的身体,也就罢了,我也不会像现在这样,在他的囚禁中患得患失。
这种莫名的悲怆感莫名的激起了我的情欲,我抱着自己的胸,回到房间,拉上了窗帘。
我拿出手机,给他写下了一条长长的消息。
“主人,我一整天都在和这条铁裤衩置气,我没法好好上厕所,没法好好喝水吃饭,没法儿认真做任何事……
……你把我锁起来,让我耐心,是为了让我变得更好么?可是你这样做,我只觉得自己越来越笨了……
……难道你想把我调教成一个混沌的、一无所知的、纯粹的性奴么?我不觉得你缺少这样的性奴,如果你愿意,你大可让你的狐朋狗友送你一些,你不仅可以给她们穿上贞操带,甚至可以把她们用铁链锁在你的性爱地牢里,反正她们不需要上课……
……你知道我离不开你,知道我会想你,可这不是自制力可以解决的问题,我不是穿上一条贞操带就能变乖的,我会更着急,更痛苦,不是快乐的痛苦,而是痛苦的痛苦……
……如果,你正在享用着一个能把双脚掰到脑袋后面的漂亮肉便器,然后你想到了,我正被你的贞操带牢牢拴着,独自煎熬,你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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