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充满心意的刑具。
我抚摸着我身下的金属,像是抚摸着我的肉,我的下体一定又湿了,可我暂时还摸不到,除非我流下的液体足够多,从金属小洞中钻出来。
我揉胸,夹腿,用双指拨弄乳头。
我淫叫,翻身,试图将它脱下。
我从被子中找回手机,给他发消息说:“主人…………”
一切尽在不言中,我猜他能猜出我想说什么。
他回到:“我到机场了。”
我折腾了很久很久才熄灭了自己的浴火,无法满足的急躁让我觉得难过。
我走到卫生间,让尿液从贞操带的孔洞中流下,然后用花洒不停的冲洗,我也不知道怎么才算冲干净,于是只能一直冲,翻来覆去的冲。
没法擦干,就只能用电吹风吹干,只吹的下体暖的发烫,干燥的发紧。
我大概知道,这几天我没法儿在外面上厕所了,我需要注意饮水和进食,如果在外面上厕所,最好的情况是浪费内裤及裤子,最坏的情况是社会性死亡。
我穿上内裤,胸罩,裤子,衣服,我把一切我脱掉的衣服还原上身,我又成了一位恬静朴素的少女,除了我腰间胯下的贞操带。
离开酒店,我打开手机给室友发消息,让她帮我带上书本,到教室帮我留座,我马上就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