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膝盖贴着笼子边儿,我想,我不想要我的腿了,我的腿就算连根齐齐断了,从此再也无法通过并拢双腿来保护下体,也比维持现在,这个被迫敞开双腿的姿势强。
他慵懒的靠在哪儿,看着我,挂着轻松的笑。身下偶尔的滴水声,在安静的房间里显得十分响亮,如同侘寂庭院里的竹子惊鹿。每滴落一声,我都会闭起眼睛。再没什么时候能比现在更难堪了。
不多时,他低头掏出手机,站起身。好像是客人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