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着提醒我「真的不卫生」后,我谨慎起见问了一句:“像昨天那么玩儿没什么吧?”
他一边吃着东西,一边认真的答复我说:“病毒都藏在人体的分泌物里,除真正的亲密接触之外都没什么。”
“那不没什么问题?”
他眼睛快速眨了几下,漏出了复杂的笑意,他放下餐具,头向前凑着说道:“我可是最信得过你了。”
他的反应让我紧张,我没说话,他接着说道:“你要是想这么玩儿也可以,我把他养在酒店里,或者给他租个公寓,你来了也有个伴儿,像富婆那样,给他穿个贞操带,这样也不是不安全……”他吸了一口冰可乐“昨天我看别人,都没什么意思,就你玩儿的花……”
他的想象力开始爆炸般蔓延:“贞操带的钥匙得我拿着,你有事儿来不了,他出了什么紧急情况我可以应付……平常你可以远程调教他,你来的时候,让他看着他的女主人被我欺负,是不是还挺有意思?”
“我开玩笑的,别说了。”我撇着嘴拒绝了他的黄片剧本,我看了看周围,幸亏不是饭点儿,我们四周空空落落。
“好,不说了,总之,类似的方案我同意,但你要是想以任何形式出轨,我保留意见。”他又拿起了餐具,开始低头吃饭。
我很喜欢他用的「出轨」这个词,这个词通常是用来描绘正常情侣关系的。
我们围绕着昨天的事,又聊了许多别的话题,比如「四爱」,像我昨天做的事,好像就属于这个门类。
我不喜欢「四爱」这个词,首先萍水相逢,无爱可言,再者,我一直觉得「爱」只有一种,无关性别、年龄、身份,只关乎于信任、依赖与保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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