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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愈尴尬一笑:“今日朝会,太子状告了我家殿下一状,说是殿下夜里饮酒做乐,还调遣五城兵马司作为私用,太子事后劝阻,他反倒对着太子动起手来,害得太子告了一天假,才能再上朝见人。”
孟弥贞已经听陆峥说过来龙去脉,此刻不免疑惑——事情不是太子做的吗?怎么又被栽到了谢灼头上?
这么一番设计,反而成了被人拿捏的把柄,这不是偷鸡不成蚀把米吗?
陆峥则微微蹙眉:“他真把太子给打了?”
楚愈垂头:“是…殿下说,要做就做到底,这样解气些,所以去踹了太子一脚。”
“太子这样指摘,你家殿下怎么说?”
“殿下说自己无可辩驳,跪地请罪,甘愿受刑,太子又反过来为我家殿下求情,陛下于是说,年节临近,罚得狠了也不好过年,先鞭笞五十,剩下五十杖,等年后再受。”
鞭笞五十,孟弥贞倒吸一口凉气。
楚愈见缝插针,看着她轻轻道:“小娘子若担心,稍后可以跟属下去府上,亲眼看一看殿下,殿下见了您,也开心些。”
这样重的刑罚,他又旧伤未愈,的确叫人提心吊胆,尤其是这样重的一顶帽子扣下来,实在叫人揪心……
孟弥贞已经晓得了这罪名的严重性,扣在宠眷优容的太子身上,都是一柄利剑,如今落在谢灼头顶,又该如何呢?
孟弥贞绞着衣摆:“等大夫为陆郎行过针,我再跟你去看看他。”
几个人说话的工夫里,大夫在陆峥腰背八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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