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陆峥的腿睡着了,陆峥抬手掩住她耳朵:“谢郎君一夜未归,是去做了什么?”
“听人讲了一宿乱七八糟的故事,说是关于我的。我听了,却只觉得疲惫不堪、繁琐至极。”
谢灼说着,抬头看他:“陆郎君,同住一室这么久,我只知道你的名字,知道你是从别处搬来的,却对你的家人籍贯却一无所知,也还没请教你祖父的名讳。”
陆峥垂眼:“长者讳,不可提。”
谢灼笑一笑:“是不可提,还是不能提、不敢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