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慌张、窘迫,更多的,是一种隐秘的,不敢宣之于口的,近乎于期待的情绪。
系带被完全扯开,谢灼剥落她小裤,露出干净、饱满的穴,他毫无顾忌地低头去舔弄着那里,发出细碎的水声:“也不记得,这些天,是我给你洗的月事带。”
怪不得说谎会被发现。
“孟弥贞。”
谢灼从她两腿间抬头,唇上沾着她亮晶晶的春水,嗓音沙哑戏谑:“说谎不是乖宝宝,要受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