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脖颈,语气像是求知好学的学生,“再来一次。”
“去死。”
“就算是死,我也要做秦老师身下的风流鬼。”
秦自牧闭了闭眼,无奈道:“别闹了,明早还要去上班。”
最终,他还是没有逃脱沈青山的魔爪,对方打着帮忙清理的旗号,在浴室里死缠烂打着又要了一次。
水流冲洗掉污秽,可留下的烙痕永远存在,秦自牧皱眉抚上后颈的腺体,那里已经肿烂不堪。
沈青山看出他的情绪不佳,被迫收起了坏心思,披上乖软绵羊的皮毛。
他吻了吻秦自牧的手腕,说:“秦老师,下次我会注意。”
“没有下次了,”秦自牧将他一把推开,“以后我会给你准备口枷和狗链,把你牢牢栓住。”
沈青山也不反驳,又腻歪着凑上去,“听你的,不要生气了。”
狡猾的猎人懂得审时度势,将猎物逼到极限时,再舍出一丝生机,这样才能持久的合作下去。
秦自牧感觉很累,眼皮愈发沉重,最后还是被抱出了浴室,动作有些滑稽。
由于睡前湿发会头疼,秦自牧强撑精神也要起来把头发吹干,“帮我把吹风机拿来。”
“你睡吧,我给你吹。”
沈青山找出吹风机,调试到合适温度,秦自牧的发丝偏硬,如今在湿发的状态下,还算得上松软。
夜色如水,明月当空,屋内一片宁静,沈青山手上重复着抓揉的动作,专注地观察怀里人的状态。
嘴唇有些发干,面部微微带着未褪去的潮红,五官硬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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