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算着距离上一次易感期已经过去两个多月,体内的信息素开始出现了不安躁动,这是身体向他发出的警告信号。
由于他如今的配偶是alpha,无法通过信息素标记来帮助他度过难熬的易感期。
按照政策规定,他只能按时注射alpha专属的抑制剂,必要时可以进行医疗干预。
大部分未婚alpha都会通过特殊渠道,花钱找一个合适的对象用来宣泄欲望。
秦自牧不能接受自己被肉体的私欲所支配,所以分化后的这些年里一直依靠抑制剂,再加上毛绒玩偶作为精神辅助。
易感期来临前的一段时间,他一般会到商场疯狂囤食,然后转换到居家办公,严重的那几天他才会请假休息。
这对他来说很简单,只需要安静地待在家里,把玩偶堆放到自己的周围,不给社会添麻烦,他就能安然无恙地度过所有的易感期。
可这次出现了变数,他有了一个名义上的同居配偶,那个人是沈青山。
给予他精神陪伴的娃娃也都被转移到另一处,他再也不能像只仓鼠一样,蜷缩在自己的安乐窝里捱过这个苦冬。
思及此处,他扶额轻叹,他本打算这一年中的易感期都找出差的借口外出。
可最近婚礼的事情太过繁琐,几乎隔三差五就要被叫去商议事情。
他和沈青山的婚礼拖不得,爷爷的病情愈发的严重,在爷爷只能卧床休息之前,他一定要完成爷爷的夙愿。
沈青山的态度本就晦暗不明,这个时候自己不能再节外生枝,唯恐出现变故。
他提前和医生进行了交流,在不会对身体造成不可逆伤害的前提下,把注射的抑制剂浓度调高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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