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乐音侧头看向沈恪,月光朗照,在沈恪眉心落下三分温柔。
他踮起脚,下巴搭上沈恪左耳侧的肩头,动作轻巧,在沈恪左耳侧一字一句,清晰分明地问:“你是什么时候喜欢上我的呀?”
“记不清了,应该喜欢了很久很久,说不定已经好几辈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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惬意的日子总是转瞬即逝,二十天的日子过得很快。
这是沈恪有生以来过得最舒心的二十天。
他和阿音同吃同住,每天黏在一起。
沈恪心里想独占郁乐音的欲望得到了极大的餍足。
他承认自己是病态的。只要郁乐音在他身边,他又是最正常的那个人。
郁乐音当初被分配到了手工区。临别前,他亲手做了个小玩意儿送给了沈恪。
一个裱起来的木制框架,透明的薄盖下是一只小纸人,脑袋顶尖穿过一条红丝线,像是月老的红线。
“心血来潮做的,给你睹物思人。”
静止的小纸人看上去有几分幼稚,沈恪说:“那我宁愿看这个。”
沈恪抽出了随身保留的一张照片,是郁乐音送的,戴着猫耳朵自拍的那张。
“你居然随身保留,万一被别人看到了。”
“不会被看到,我很小气。”
“我做都做了,你要不要?不要我送给余固了。”
手上的木制框瞬间被抽走,沈恪独自占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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