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子脚铐压迫得很,郁乐音又怕疼,眼眶早就湿润了,却只是咬着唇不说话。
沈昀视线挪开,哼笑着:“当然得关禁闭室,人跑了我怎么回去和他爸交差。”
“他不是我爸。”郁乐音冷不丁说。
“是不是不重要,他要的人带到了,两家的生意就做成了。”
沈恪想把他舌头割了,没有任何耐心,在沈昀身上翻找到了钥匙,给郁乐音开了锁。
镣铐开启的瞬间,郁乐音踝骨上充血肿胀,血丝从破了皮的地方跑出来,细白的皮肉上像是一张破碎的血色蜘蛛网。
沈昀刚站起身活动差点被攥得脱臼的手臂,后脖颈猛地袭来向下的力道,他被摁在了桌角,小腿受了沈恪一脚,刺疼到了四肢百骸。
很像小时候沈恪养的小金鱼死的那天,沈恪踹的那一脚。
郁乐音一只脚受伤了走不了,沈恪打横抱着他走出去。
沈恪把人带到了大监狱区的医务室,不管后面会发生什么。
他性格乖张,规矩在他看来就是个屁。
护士给郁乐音处理了脚踝的伤口,让他在医务室吊一瓶药水再走。
郁乐音口渴了,沈恪就给他倒水。他从沈恪手里接过水杯,撩起眼皮偷偷看了一眼他。
沈恪刚才干架的时候眼睛是死寂的沉黑,现在还没褪去多少。
“你和沈昀谁大一点啊?”郁乐音问。
沈恪在病床旁边的椅子上坐下来,身上的躁郁消退了:“差不多大。”
沈家的每个孩子都有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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