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乐音最后拗不过,跟着他来到了沈恪的寝室。
寝室里没有开灯,郁乐音刚打开门走进去,身后的门就被关上了。
杨典在门后喊:“放心吧,我在外面看着,没人过来打扰!”
郁乐音:“……”怎么说得像他来和沈恪偷情的。
手在墙上摸索着开了灯。沈恪躺在床上,脸颊烧红了,额头蓄满了细密的汗珠。
手心放在额头上,很烫。
这是沈恪为数不多的生病。郁乐音认识他三年了,第一次看见沈恪这么脆弱。
沈恪像是在做噩梦,额头上不断冒出冷汗,嘴皮颤抖,念叨着什么,侧耳去听,只听到了“阿音,阿音……”
郁乐音立即站直了身子,耳朵尖有点红。
他接了盆热水,把方巾打湿,拧干了水,替沈恪擦掉额头上的冷汗。
沈恪身上的温度越来越高,不知道沈恪在做什么噩梦,额角沁出来的汗珠越擦越多。
再不退烧就要烧坏了吧。郁乐音在他寝室里找退烧药,没找到,打开门看杨典还在不在门外,结果人早就不见了。
最后他只能硬着头皮给周泽方打电话。
有熟人就是方便,周泽方说等会儿送退烧药过来。
沈恪眼皮下的眼珠微动,模糊听到了有人在说话。
“……我不知道啊,我们已经很久没说话了。”
……
“嗯……一点小矛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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