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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想跟你一起逃狱,这样对你不好。”
“那你跟我吵完架,转手就收了别的男人的礼物,这样好吗?”
搂着腰的力道蓦地加重,郁乐音反应过来,沈恪一直说的不舒服是什么意思。
“……你想多了,那只是别人在监狱里养不了鸽子,就给我养了啊,你到底在想什么啊。”
沈恪安全感很低,从小受同一屋檐下兄弟姐妹的欺凌,后来他可以通过拳头来保护自己。
他喜欢郁乐音。
他想保护郁乐音,所以当郁乐音受伤的时候,他会草木皆兵。
他想独占郁乐音,所以当郁乐音身边出现其他人的时候,他会阴暗善妒。
他松开了双手,红着眼自嘲道:“你就当我发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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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插花课后,过了半个月,终于轮到郁乐音最想上的格斗课。
在上课的前十分钟,老师让学生们自由做热身运动。
郁乐音在单杠上压腿,唐阮在他旁边说他自己很多过去的经历,倾诉欲很旺盛。很长时间是他一个人在说话,郁乐音连插话的机会都没有。
现在一看到唐阮,郁乐音就想起他和沈恪吵架的情形。
他又不傻,早就注意到唐阮手腕上的淤青,猜到唐阮应该惹上了什么不该惹的人。
沈恪固执成性,不会改变一开始的想法。这些天不断来找他,但从来不会因为偏执的发言道歉。
沈恪认为对的事情,在他心里永远都是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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