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陪他在餐厅里吃了晚饭,然后一起在冷肃建筑风格的大监狱里散步。
当他走在沈恪身侧,右手被沈恪拉着攥在手心,看着橘红的日光倾洒在不远处,给冷肃的建筑物染上一抹温度,郁乐音心里的感觉很宁静。
尤其是是在得知上辈子他死后的事情后。
走到了路边一处长椅时,沈恪拉着他坐下来。
“沈茉是不是找过你了?”
沈恪在猫咖店周围有自己的眼线。
自从沈茉来了大监狱区,总是喜欢去郁乐音所在的猫咖店逛逛。
沈恪还是了解他这个姐姐的,沈茉如果真的想对郁乐音做什么,早就动手了。
但是郁乐音不知道。他点点头,靠在沈恪肩上。
“我应该没有做过让她记恨的事情,你姐不会恨你,连带着恨我吧?”
郁乐音思来想去,还是决定把最近沈茉怪异的举动和沈恪说了。
沈恪揉着阿音的手,玩他的手指:“她是个疯子,行为不能用正常人的逻辑去理解,我耳朵当初就是被她弄成这样的。”
郁乐音看向沈恪的耳朵,沈恪的两只耳朵上常年戴着一对助听器。
上辈子他和沈恪结婚时,沈恪从始至终戴着一对助听器,说明耳朵的创伤可能一辈子都治愈不了了。
“她为什么这样……”
沈恪的耳朵还是在小时候才出事的,被树枝捅破了耳膜,而且没有及时得到治疗,种种原因,落下了不可挽回的创伤。
沈茉应该比沈恪大不了几岁,那时候都是小孩子。郁乐音想不明白为什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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