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杨典跟在沈恪身后走进工作区。矿产区的工作基本是半自动化,半人工,他们需要配合机械的工作节奏,在适当的时候放置原料,收取制作好的半成品,送到下一个批次。
大多数人和杨典一样,工作的时候昏昏欲睡,不在乎扣什么忏悔值。
上午的工作快结束后,杨典站在靠在机械的操作台旁边,快要睡着,被人戳醒。
他睁开眼睛,面前站着三个人,凑过来小声问他,知不知道沈恪今天怎么像是变了个人,周围的气压都变得轻松了。
沈恪今天心情好,溢出来的好心情没有让人感到轻松,反而让他们感到有点诡异。
“不知道啊,我一天和他又说不上两句话。”杨典说。
“你也不知道?难道是忏悔值一下子清零了?”
“怎么可能,不是有人每天都在算大家的忏悔值,沈恪明明还是负六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