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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行吧,要是能多睡会儿就更好了。”傅濯枝打了声呵欠。
“世子爷暂且忍忍,等到了泺城就能好好休息了。”江峡问,“您是骑马还是?”
“当然是坐马车啊。”
江峡欲要转身,“我这就去给您准备。”
“何必多此一举,这不是有现成的吗?”傅濯枝在江峡的目光中看向檀韫,吊儿郎当地说,“檀监事,我跟你挤挤?”
檀韫淡声说:“路途颠簸,天气炎热,世子还是另乘一辆吧。”
傅濯枝说:“可我就想跟檀监事一起坐,免得路上无聊。”
檀韫淡淡地扫了他一眼,说:“既如此,世子请便。”说罢转身走了。
傅濯枝立马跟上。
江峡跟着转身,瞧见傅世子追着檀韫走了,路上用折扇挑起檀韫腰后的腰带尾巴,这样轻/浮的举动显然冒犯了檀韫,檀韫猛地转身看向傅世子,眼中有怒气一闪而过。
傅世子看上檀韫,这不稀奇,毕竟檀韫长着那么张脸,那么一把身段。可有趣就有趣在檀韫这人心气儿高,面上一派淡然,心里说不准根本没把傅世子这种纨绔当回事儿,他绝不会雌/伏于傅世子身下,而傅世子又是想要什么就得有什么的那种人,这样一来,这两人就要互相得罪。
有热闹看了,江峡搓了搓手,乐见其成。
另一边,檀韫和傅濯枝上了马车,由是观和傅一声骑马走在两侧,后头是应知早。外头都是自己人,傅濯枝放松地伸了个懒腰,看向端坐的檀韫,“这样坐累不累?”
在宫里最忌讳礼仪不端,檀韫平日端正惯了,说:“不累。”
“在我面前不必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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