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檀韫没地儿了解,就是看过几本话本,还有是观也是个例子,那小子吃醉后抱着翠尾把常南望夸得天花乱坠,可局外的听客都无法苟同。
但这是个机会。
檀韫喉口一凝,用自己都难辨真伪的语气说:“有。”
花厅沉默一瞬。
傅濯枝轻声问:“是个什么样的人?”
“温柔,斯文,端方自持。”檀韫说。
“一个和我完全相反的人。”傅濯枝转着酒杯,杯底在桌上画圈,他自嘲一笑,接下来的语气却很温柔,还带着点哄小孩的蛊惑,“你是在故意针对影射我,还是你当真就喜欢那样的人?”
这才是今日真正的赌局,檀韫察觉到了危险,一种面临失控的危险,而控制的开关在他自己手上。若回答前者,他得以安全,但若要抓住这撕破脸面的良机,他便要面临无法预料的危险。
檀韫不怕危险,他要推开傅濯枝。
“我没有影射谁,只是真的喜欢那样的人。”檀韫温柔地笑起来,“他是我年少时的幻梦,只有他才能让我心悸。”
话音落地,身后响起一道轻响,风在背后砸下一道浪,檀韫瞧见傅濯枝的背后和两侧也同时落下一幕大红的帷幕,穗儿不知何时退了出去,这四方红帐包裹的只有他们两个人,像座囚笼。
“哐!”
荼靡屏风被软剑刺破,霎时四分五裂,后头的人站起来,扔剑时袖袍挥出一片红浪。
世子没有系腰带,袍发披散,不顾礼仪,放浪形骸。
世子没有戴面具,冰肌玉骨,美玉耳穗,风华绝代。
檀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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