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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濯枝没有回答,过了会儿才问:“一声,外头下雨了吗?”
他的神智有些糊涂了,傅一声看了眼安静的窗外,哑声说:“下雨啦,濯枝雨。”
傅濯枝睡了过去,或者说晕了过去。
卫沣这才敢带着匆匆赶到的了无大师进入内寝。
了无穿一身粗布衣裳,衣摆还沾着泥,不知从哪个沟沟钻出来,他走到床前熟练地替傅濯枝把了脉,一惊,“吃了几颗?”
“三颗。”傅一声说。
“……”了无无话说,从袖中取出针袋,排开就往傅濯枝身上扎,约莫两刻钟取针,又摸出一块纸包递给傅一声,“还是拿温水化开,喂傅施主喝下。”
傅一声应声去了,卫沣送了无大师出了内寝,轻声说:“大师,我家小少爷……唉,您能想个法子吗?”
“心病还需心药医,和尚只能竭力看顾傅施主的身子。那药真不能多吃,越吃越上瘾,要紧的是慢性毒堆积到了后头,爆发时是能要命的,这几年再不戒掉,最后就难料了。”了无说。
卫沣叹气,捣了捣自己的心口,说:“吃了药,身子热了,脑子也糊涂了,这里就顾不上痛了。您说得心药才能医,可人死如灯灭,哪还找得到心药啊?”
“傅施主心中有牵挂,”了无说,“这牵挂或许可做另一剂心药。”
卫沣一顿,“您说的不是国公和侯爷吧?”
了无双手合十,叹道:“只是这剂药若做不成心药,便要成剧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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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是端午,白日祭神祈福、赏斗龙舟,晚些时候皇帝于宫中设宴,与众妃嫔用过晚膳后就回了东暖阁看题本,中途何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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