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东极眼里的光瞬间熄灭了。
山欢觉得好笑,视若无睹地从他身旁走了过去。
她能感觉到东极没走,一直不远不近地跟着她,无声无息的,像雪原上的狼。
她没叫东极别跟了,只问:“你还不走?”
“你怪我吗?”东极闷闷地说。
“我不怪你,我为什么要怪你?”山欢转过身来,“我一直都知道你的宿命和你身上的责任,所以我从不怪你不肯出手相助。”
东极很不明白:“那你为什么……就是不肯原谅我呢?”
山欢笑了笑,心道:或许是因为太羡慕那两个小子了吧。
但再转念一想,两个都是熬了这么久终于苦尽甘来的人,其实也没什么好羡慕的。
“我的好弟弟,就差最后这一道苦头咯。”山欢轻轻喟了一息,喃喃道。
然而就是这一道苦头却足足持续了七七四十九天。楼烬从始至终一刻未停,才终于将江灼胸前那个大洞补了起来。
彼时是深夜,油灯的芯子一跳一跳的,透过床幔,在江灼的睡颜上洒出一片温柔的光晕。
他一时半会还不会醒,还得等他的经脉和新的心脏完全融合才行。
本来楼烬和山欢都是想着用寒冰把心脏碎片粘回去的,但东极似乎是觉得这么做太过麻烦,又或许是有意讨好山欢,便干脆给江灼重新打磨了一个新的。
换了心脏之后,如果说以前江灼从外形上看不出任何作为妖的特点,那这会一眼就能看出来他大概是雪妖还是冰妖了。
——他的肤色相比于之更淡一些,又不同于之前那种寒伤所致的病态的苍白,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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