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起,王爷心里便已经有她了。
白术用力甩开她的手腕,那支簪子也顺势落在了地上。在清脆的落地声中,陈珂所有的幻想都破灭了。
白术站在她身前,不知怎的调高的语调厉声说道:“陈姑娘,你千不该万不该,也不该爬到我白术头上来抢人,更何况还是如此卑劣的手段!”
“此事,我顾念着你陈家的面子,你好自为之吧!”
这次,白术是真的转身离开了。
临走时,她踢了踢牢房里绊脚的枯树枝,埋怨了一句:“碍眼的东西!”
陈珂一个人单薄地站在牢房门口,看着那远去的白色身影。她任凭眼泪流出,滑落到脖颈处,任凭牢房里的恶臭弥漫在她的周身。
她不由得回想起当年,在益州一战之后,他们一行人胜利进城时的模样。
“老板,这支步摇多少钱?”
那老板伸出三根手指头,满脸笑意,质朴地说道:“三两!”
他付了银钱便将那步摇小心翼翼地藏进了胸前,用一腔少年的热血呵护着。
那是支双旋雕花金步摇便是穆良延在那个时候买下的。她以为穆良延没有送给自己,便是打算给宫里的郡主带回去。她当时还由衷地夸赞了一句那支步摇,原来在那个时候她就已经彻彻底底地输了。
她强撑着身子,摇摇晃晃地走出地牢。
那件红色的衣裙上沾满了牢狱里的污水和淤渍,再也不似从前那般明艳动人了。
寒风瑟瑟,吹得角落里砖瓦有些掉渣儿,她哭笑,这样的冬天有谁会喜欢呢?自然是那些窝在琉璃瓦里金丝雀过得欢喜。
可是有谁,生来就喜欢做金丝雀呢?
果然已是风水轮流转,枢密院里来往的小吏们已经不愿同陈珂在多说什么了。毕竟,事情大家都是心知肚明的。
她拄着一把旧剑,半弯着腰,迈出了枢密院的大门。
刚迈出那朱红色的大门,她便撑不住,瘫倒在了庭前石阶上。她并没有立刻爬起来,而是想在着在倒一会儿,在这多落魄落魄。回去也好面对那早已千疮百孔的家。
她没眼再见这青天白日,缓缓闭上了眼睛。
片刻,有人拽了一下她的胳膊。她以为是枢密院的侍卫,刚想破口大骂一句:“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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