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丝毫疑惑。
“大师,早就知道了?”
那位身着黄色道袍的大师,轻轻搓着手中的佛珠,轻声道:“姑娘既然远道而来,那老衲便以诚相告!”
白术在那石桥上等了大师好些时候,那大师怎会不知?但是大师接下说的话倒是真的有些出乎她的意料。
大师从道袍的袖子中掏出半块令牌说道:“既然姑娘能够找到我这来,便说明你也已经知道这令牌是来自东离的了。不满您说,这令牌前年以为前来觐见的东离使者为了谢我借住之恩留下的。具体他是什么身份,老衲也不得而知了……”
女子认真地听着大师的一字一句,只是怅然若失的盯着不远处的多层莲瓣柱基,其实白术在来之前便已经猜测到会是这个结果了。不过,好在是得到了些许线索。这么说的话,这块令牌的主人在两年前已经来过盛京了。
仰头见,她透过稀疏的竹影见着了昨日的黄昏,可是她却在没有机会能够见到她的秋姨了……
“感谢大师的坦诚相告,小女子愿奉上香火钱”话毕,身旁的小稚掏出两张银票放进了功德箱里。
“姑娘,这半块令牌于老衲而言,毫无用途,姑娘那去吧!”
白术接过令牌,便转身离开了侧院长廊。
白马大师看着她的背影轻声喃喃道:“既然斯人已逝,何必心怀执念呢?”。他叹了口气,转身走进禅房,又细细钻研起了佛道。
姑娘一袭墨色长衣走下台阶,清风摇曳,扶起她额前的发丝,是风动。她手里握着那块令牌,便是此间她唯一的希望。
走出侧院,那位算命先生的摊子前站着一位衣着简朴,但却带着一丝傲然之气的红衣女子。
那位算命先生轻缕着下巴上的胡须,摇头说道:“姑娘这一袭红衣为谁而穿,老头子尚不多言。但是,姑娘不妨抬头看看,这天下也并非他一个男子。”
这话算是戳中了陈珂的心事,她这一生都再追寻穆良延的脚步,从大漠军营到盛京官场,她以为他会明白,可是终究也还是自作多情。
当初是他说,她穿红衣好看,自此她的衣橱里便满是红色的女装。可是他却娶回家了一个素爱白衣的女子,这一切不过是句玩笑话罢了。
陈珂顿了片刻,将银子放在算命先生的桌子上,转头便要离开。临走时,她还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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