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只是两个人的博弈,又何必将戏演成真的。她不过是想靠着穆良延这颗大树,报了仇,便离开京城。可是转念一想,也只有他见过自己最无力最苍白的一面,她开始迷茫,这一切究竟是为了什么。
穆良延把她放在侯府房间的床上,冷声说了一句:“夫人,既是王妃,还是三思而后行吧!”。随后,他脱掉了她的鞋子,看了一眼那肿得如包子般的脚腕。接着,他将她的脚放在自己腿上,小心翼翼地用两根手指蘸了药膏揉搓着脚腕。
他将摸着她冰凉的脚,喃喃道:“脚这么凉,自己也不说多穿点!”说着将旁边的被子盖在她脚上。
白术看着他那一脸认真的样子,侧着脸笑了起来。“他倒是第一个如母亲秋姨般对我好的人,可这又算什么呢?是交易还是愧疚?”
穆良延给白术安置好后,什么也没说,转身便离开了屋子。
“爷,您不会是吃醋了吧?”姜辰见穆良延从白术屋中出来后,脸色阴沉,也没有过多的言语,便知道定是两人吵架了。所以,他故意调侃,希望穆良延主动认错。
穆良延拍了拍姜辰的肩膀,垂眼冷笑了一下,说了句:“快去收拾行李吧,明日便要去陇西了!”
话毕,穆良延便离开了。
“别啊,爷,您不能这么无情啊!”此刻只留下姜辰一个人在风中凌乱。
白术一个人在屋中回想着刚才发生的事,就那短短片刻,让她成功地陷入了泥潭。
发黄的竹叶铺满整个小院,云窟门,木枝黄,相思也卷白墙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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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人庸庸碌碌,所图不过碎银几两。我不一样,我图谋的是整个天下。”秦王是先帝的大儿子,却从小不受宠爱。自幼时起,他所图谋的便是这整个天下了。
秦王当年提出在京都设检校司,想以此培养出自己的亲信,以便与摄政王抗衡。因为,他坚信先帝临终前那道圣旨上是想立他为帝的,只是穆良延私藏了圣旨。所以一直以来,他怨恨摄政王,他认为是他这位摄政王叔父挡了他的路。
“我走后检校司由你来接管,切不可被摄政王算计了,否则我们的计划满盘皆输!”秦王将一颗白子落在纵横交错的棋盘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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