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也没说,转身便离开了屋子。
“爷,您不会是吃醋了吧?”姜辰见穆良延从白术屋中出来后,脸色阴沉,也没有过多的言语,便知道定是两人吵架了。所以,他故意调侃,希望穆良延主动认错。
穆良延拍了拍姜辰的肩膀,垂眼冷笑了一下,说了句:“快去收拾行李吧,明日便要去陇西了!”
话毕,穆良延便离开了。
“别啊,爷,您不能这么无情啊!”此刻只留下姜辰一个人在风中凌乱。
白术一个人在屋中回想着刚才发生的事,就那短短片刻,让她成功地陷入了泥潭。
发黄的竹叶铺满整个小院,云窟门,木枝黄,相思也卷白墙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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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人庸庸碌碌,所图不过碎银几两。我不一样,我图谋的是整个天下。”秦王是先帝的大儿子,却从小不受宠爱。自幼时起,他所图谋的便是这整个天下了。
秦王当年提出在京都设检校司,想以此培养出自己的亲信,以便与摄政王抗衡。因为,他坚信先帝临终前那道圣旨上是想立他为帝的,只是穆良延私藏了圣旨。所以一直以来,他怨恨摄政王,他认为是他这位摄政王叔父挡了他的路。
“我走后检校司由你来接管,切不可被摄政王算计了,否则我们的计划满盘皆输!”秦王将一颗白子落在纵横交错的棋盘上,他望向霍景,面色平静地说道。
霍景故意将一颗黑子放在了白棋的圈套中,厉声说道:“放心吧,我此次回京就是为了扳倒穆良延。当年的杀父之仇我怎能不报!”
白术此刻还在床上躺着,她不自觉地又开始琢磨起了她与穆良延之间的感情。他虽说过是情之所起,但也说过不过是合作。那自己呢?自己又把他当做了什么?是恩人同伙还是情真意切?
她在这些不解中,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那天傍晚天色是阴沉,屋子里没掌灯火,更是阴暗。倒是有一种“软榻金衾破旧人,提眼尽是茶更凉”的感觉。这一刻她仿佛回到了十年前母亲离开的那个日子,外边深墨色的浓云沉沉暗暗的,仿佛要坠下来,压抑得整个世界都要追下来,直叫人心慌。
再醒来时,屋子里灯火通明,蜡烛上升起一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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