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感觉怎么说呢,就像孟庭苇的歌里唱的那样:“我们已走得太远已没有话题\只好对你说你看\你看\月亮的脸偷偷的在改变……”
最深沉的告别,竟让人如此惆怅又无言,没有不舍,没有纠缠,就是他说走了我说好,仅此而已。
我以为我们真的从此别过,这一生都不会再见了,却并不曾想过,有些感情在时间的长河里会慢慢酝酿不断催化,最后竟溶于骨血,成为一生都无法割舍的情愫。
2013年底,我刚踏上回老家的列车,宋松一通紧急电话打了过来:“胜男,你别回老家了。回城吧,曲歌住院了!”
当时,我正拿着重重的行李箱使劲地跟着人群艰难地上车往卧铺的车厢内挪移,宋松的电话直接让我愣在了原地,后面的人不断催促不断往里挤进来,突然间不知道谁的一只行李箱因为举得太高没接住,就这样直直地砸到了我的头顶,我的手机因为这强烈的撞击掉在了地上,我整个人被砸得眼冒金星,鼻梁上架着的眼镜摔在地上摔成了粉碎,鼻子里的鲜血也不断地往外涌出来。
车厢里顿时慌成一团,我被不知名的旅客就近拉着坐了下来,双眼木呆呆地直视前方,嘴里呢喃着:“我要下车……”
所有人都以为我被砸傻了。只有我自己才知道,比砸下来的行李箱更沉重的,是宋松的那一通电话。
列车已经开动了,我在第二站匆匆下车,灰头土脸地挤到售票厅里排队买了站票往城赶。当我出现在出站口,整个人比《人在囧途》里的他们还要窘迫。
宋松来车站接的我,见到我的当时便愣了,我白色的羽绒服上鲜血点点,头发被挤得凌乱不堪,脸上一片木讷的神情。
见到他,我急急地抓住了他的手:“曲歌怎么样了?怎么好好的会住院?什么原因?”
他的手被我抓得生疼,他说:“肾脏出现了问题,如果控制得不好,很有可能造成尿毒症,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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