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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人踯躅着没有动。
“漴笙……”终于,夜凌寒喊了我的名字。
我强忍着眼泪和心底里汹涌澎湃的冲动,对陈飞说:“大师兄,送他们出去。”
我趴在自己的床上哭的昏天黑地,不为他终将是别人的夫君,而为他心里已经有了别人,却还是因为歉疚和同情而对我伪装的真心,我并不太为自己的身败名裂伤悔,反而更加心痛那些只绽放一瞬却会横亘于整个生命,丢不开,忘不掉的华丽的烟火。
整整三天,我没有出房间,也没有吃任何东西,陈飞坐在我的床边急的像是热锅上的蚂蚁:“师妹,你听师兄一句劝好不好?坚强起来,吃点东西,好不好?”
我并不理会他的怜惜,对于离琰骑铭等人也一概不见。不是我不想搭理他对我的好,而是,我整个人像是被掏空了一般,没有丝毫的力气去例会任何的人事……
我只想静静的躺着,让心默默的痛着,这我将这一切都再想清楚,只有真真切切的疼,才能让我感知到我还在苟延残喘的活着……我需要掏空我的一切,然后重新构架我的生命,之前的漴笙只是在残损的青衣的基础上建立起来的结合体,而现在,我需要一个彻彻底底的忘却,和一个彻彻底底的重生。
而这几天,夜凌寒终是没来看过我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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