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背后袭击他,之后他就昏过去了,直到爆炸时被震醒,醒来后枪已经消失了。究竟是不是他开的枪,枪又是如何丢掉的,他不记得了。”
“是他先开枪后被袭击,还是没开枪就遭到袭击,然后枪被人拿走了?”万星有参与七年前的事件调查,但尉迟弘本身的遭遇,她并不清楚,“我更倾向于后一种情况。”
“真相如何,我们无法知晓。”傅一鸣说,七年前绑架案的犯人,还有三名目前在逃中。尉迟弘丢失的那把手枪,昨天晚上变成了凶器,被害人就是在逃犯人的其中之一,名叫李东。
“是另外两名嫌疑人中的某个人拿走枪,枪杀了李东吧。”万星推测。
“嫌疑人不止两个。”傅一鸣声音低沉,“尉迟弘也算一个。如果七年前,他真的开了枪,有可能想嫁祸给犯人,就假装被人袭击抢走手枪。”
“你在怀疑支队长是昨晚枪杀案的凶犯?”一直沉默的曾锦苓忍不住说,“这怎么可能。”
傅一鸣脸色顿了顿,只说了句“心理画像就拜托你们了”,便大步走出办公室。
室内瞬间安静下来,曾锦苓、莫语晴和万星都沉默的坐着。半晌,曾锦苓先开了口:“我想拒绝这个要求,我们不给同伴做画像分析。”
“那就放着枪杀事件不管吗?”万星并不赞成,“这次的犯人,应该就是七年前害死支队长妹妹的凶手。”
“枪杀案当然要调查,我是指,没有必要调查支队长的过去。”曾锦苓用右手摸了摸左手戴着的手表,“说实话,我有些担心。如果揭开他的过去,很可能会对他造成很大的伤害。”
“那我赞成。”万星说。
“我认为必须对支队长的事做个画像分析。”莫语晴却提出了不同意见,“我并没有怀疑他,但我希望减轻他的痛苦。失去记忆,是一件无比痛苦的事情。我接触过这样的患者,支队长这么多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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