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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江祁安或许还只是觉得是真醉了,可两次这样,前后的差别与眼底明显不同的色彩,很难不让她怀疑。
林望舒沉吟了瞬,想问什么到底没问出口,应下后将微信号推给了江祁安。
这是她从前专门去结交的朋友,也跟着学了些相关的心理知识,那会儿她只是为了萧束。
江祁安发了好友申请过去,那边应该是睡了,迟迟没有通过好友申请。
周时晏发动了引擎,将车一路开到了江边。
他封闭了车窗,内里调了冷气,驱散浑身的燥热。
修长如玉的指节搭在方向盘前,骨节分明,青筋暴起,细了看指尖都在颤抖。他垂着头,艰难喘着气,往日里的矜贵斯文不复,几乎算得上是失控狼狈。
片段的记忆浮现在脑海,有些地方几乎是空白。
他记不清自己是什么时候亲上的江祁安,回过神来时,两人的距离早已近得过分。
车内的热气散去,开到最大的冷气此刻才多了些凉意。
周时晏冷静下来,后背靠在椅子上,拨通了海外那个许久没有拨通过的电话。
那边的时差应该才是上午,对面电话接的很快,
“周先生,你很久没有打电话过来了,是回国之后状况不太好吗?”
“之前你的治疗方案,并没有彻底让我痊愈,我出现了新的状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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