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楚耘依言,尽力沉下脑袋吞吃进更多,脸颊开始发麻。
这真是很累的一件事,既要收起牙齿不碰到,嘴巴里被塞得满满当当,还要用舌头讨好入侵者,这太难了。
他只能强忍不适放松身体,感受着那圆润的顶端越进越深,一直顶到了喉咙口。
赵楚月也终于随着他的动作发出一声满足的谓叹。
可赵楚耘一点也不好,他下巴发酸,舌头也近乎麻木,吞咽的条件反射让他难受极了,他呼吸困难,脸色涨红。
赵楚月就爱看他这幅眼泪要掉不掉的样子,甚至让她更想进一步的欺负眼前的人。
于是她扣住他的后脑,无情地向下按压了下来。
性器顶开脆弱的喉咙,赵楚耘在那一瞬间剧烈挣扎起来,他拍打赵楚月的腿,可手上还收着力气,一点也不疼,更像是调情的玩笑。
赵楚月当然是不会放过他的。
其实比起肉体上带来的快意,赵楚耘在给她口这个认知,更让她感到兴奋。
呜咽的挣扎声和滴落在她身上的眼泪都成了催化剂,让她做红了眼,手上开始没轻没重,抓住他的头发快速起落着,发狠地将性器撞进口腔深处。
最后一次,她抵着他滚烫的咽喉,就这么射了进去。
高潮的瞬间,赵楚月摸着他的后脑,忽然想,赵楚耘的头发似乎长长了,明天叫造型师给他修一下好了。
射完之后,她松开对他的桎梏,赵楚耘几乎是一秒钟就推开她坐了起来,随即开始了剧烈的咳嗽。
他想当然被呛到了,被深喉的感觉竟然如此可怕,赵楚月按住自己的力道大得不容置疑,让他根本无法呼吸,绝望又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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