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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楚月没说过哪一段“和那时侯太像”,或许是每一段,赵楚耘没忍心问出口。
她可能是在酝酿情绪,也可能真的心情不好,总之一路无话,到了现场更是和伯父的演员简单对一下台词,就去一边准备入戏了。
半小时转瞬即逝,打板发出脆响的时候,赵楚月已然是一副与平时全然不同的,局促、恐慌的面容。
她这场的服装是一条浅蓝色的无袖连衣裙,长发披散在白皙瘦削的肩头,是一种病态又凄惨的美。
狭小逼仄的洗手间,她被伯父压在冰冷的瓷砖墙上,男人粗糙长茧的大手一只握着她的腰,一只掐着她的下巴向上抬起,赵楚月垂着眼,眼皮不住地颤抖,满是恐惧。
饶是知道只是拍戏,周围有无数镜头对着,赵楚耘还是倍感不适。
由于空间太小不能一次性布置所有摄像机,这条拍了足足七遍导演才满意。
最后一遍喊“咔”时,赵楚月的脸都被捏红了,眼眶也红得不像话,男演员一秒钟从她身上弹开,抱歉地说:“没事吧楚月,还行吗?”
像这种情节,作为情绪更激动的被施暴者,很难入戏,也很难出戏。
赵楚月撑着墙,无言地摆摆手。
赵楚耘马上上前扶住了她。
她精神还算可以,到一边坐下喝了口水,勉强地笑了起来。
赵楚耘忍不住伸手摸了摸她脸颊上的指印。
“很严重吗?”她问:“我下巴到后面都没什么知觉了。”
“挺红的,估计要等一会儿才能消下去了。”
工作人员在准备下一场的灯光,化妆师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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