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在这啊?”赵楚耘问。
“你病了啊,你家小区人多眼杂我进出不方便,为了照顾你,就把你搬到这来了。”她说着,开始掰着手指头数日子,“你不知道你病得多吓人啊,一连三天高烧不退,你又不醒,最后只能消炎药和葡萄糖一起挂,好不容易温度才降下来的。”
他们时隔半个月再度这样面对面站在一起,赵楚耘静静看着她,发现她好像瘦了一些,脸颊上的肉更少了。
“辛苦你照顾我了,楚月。”他有些心疼地摸了摸她的脸。
赵楚月顺势握住他的手,蹭了蹭他的掌心。
“我才几天没见你啊,你就把自己折腾成这样,怎么想的……”她语气有些抱怨。
两人就这样安静地温存了一会儿,突然,赵楚耘想起了什么,开始有些慌张地四处张望。
“我的手机呢,我几天没醒,肯定有人找我了。”
公司里的事还没有定论,他病了这些天,无论好坏事情或许已然发生了转机,就算没有,同事们肯定也有人联系他的。
大家都知道他是独居的,这么久不回消息,要是误以为他出事了报警了,那可就麻烦了。
“别找了,你倒下第一天它就响个没完,我给你关机了。”赵楚月理所当然地说:“你在担心工作的事吧,没关系,我帮你处理就好了。”
“处理什么?”赵楚耘一头雾水。
“就你什么泄密那个事啊,我让公司法务去和你们领导对接了,这两天一直在办呢,你不用担心了。”
赵楚耘脸色微变,迟疑地问:“你是怎么知道的?”
以他那一晚残存的记忆,他根本不记得自己和赵楚月详细说了公司发生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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