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练的开门关门,然后上车,载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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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驶向酒店。
赵楚耘一上车,几乎是挨着座椅就睡过去了,片场到酒店只有十几分钟到路程,他从头睡到了尾。
抵达以后,赵楚月又像之前一样,半扶半抱地把他带进了房间。
这里是大西北镇子上的酒店,条件自然比不上城市里,但赵楚耘无心顾及,他那身衣服也没能穿多久,很快又被脱了下来。
她带着他去浴室洗了澡,将那被盖住的,仅剩一点的oga信息素也彻底洗掉,但水流同时也带走了她留下的标记,什么都不剩了。
这是最让赵楚月感到烦躁的事,beta就是这样,夹在alpha和oga之间,却像一把椅子,或者一只盘子,总之是一样死物,什么都感受不到,也什么都留不下。
身为beta的赵楚耘,在易感期既不能给赵楚月信息素安抚,也满足不了她标记所有物的占有欲。
这么多年过去,她以为自己早已习惯,可现在渐渐的,她又不满足于这样的感觉了。
她想要一样自己的东西,百分之百,从身体到心灵,完全属于她的东西。
整个易感期里,他们洗过多少次澡,赵楚月就重新标记了他多少次。
伤口被反复撕裂,beta的后颈没有oga那样的恢复力,刚结了痂就又被咬开,新伤迭着旧伤,看起来触目惊心。
房间的酒店里也一直拉着窗帘,过量的快感和药效让赵楚耘一直昏昏沉沉,每次累到极点了昏睡过去,不出几个小时又会被折腾醒。
oga有发情期,也可以配合alpha的易感期强制发情,发情期里的oga代谢会变得很低,他们不会饿,也不会困,能以最好的状态应对漫长的性交过程。
但beta什么都没有,他们依旧是平时的自己,要吃饭,要休息,更承受不了这样粗暴的折磨。
他还记得自己要回去上班的事,每一次短暂休息的间隙,赵楚耘都想找到手机看看时间,但赵楚月把他抱得很紧不许他乱动,他要是开口问,得到了也只有马上开始的新一轮操弄。
时间一点一点过去,记忆里的最后一次,赵楚月做得前所未有的粗暴。
但他经历了这么长时间的侵犯,已经说不上疼了,只有无边无际近乎于疯狂的快感。
赵楚月将他拉起来坐在自己胯上,把性器吞得更深,赵楚耘闷哼一声,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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