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炎策跟了去,徒手拔草。
在竹林实在是枯燥又无趣,陆承珝索性踱步看两人除草。
一阵风吹来,书房内的对话竟意外传入他的耳。
纪昆道:“师父,先前陆少卿来骞州寻医时,就有此症状,我便给了他开了药,他偏说药不对。”
嵇鸿勋问:“你开了何药?”
纪昆报了一堆药名:“……就这些。”
嵇鸿勋低斥:“这年头你就研究这个方向了,是不是有走火入魔的迹象?”
“不会吧,没有啊。”纪昆摇首,“师父,您就说陆少卿有没有这个问题。”
嵇鸿勋扫他一眼:“老夫还觉得他有这个问题才好,否则受苦的是我丫头。”
“啊?听师父所言,陆少卿完全没有这个问题?”
“嗯。”
“等他上了年纪呢?”
“也不会有这个问题。”嵇鸿勋如实相告,“从他的脉象来看,此子在这方面天赋异禀。”
“啊,那我怎么就诊出那个问题来?”纪昆疑惑不解。
“那小子如今求生欲望极强,心脉全力护着,所以会造成一种假象。似某方面血流不畅般,其实是假象。”嵇鸿勋缓缓解释。
“原来如此。”纪昆颔了颔首,“我是也把出他以内力护着心脉。”微顿下,又问,“他如今极强的求生欲望,是因为知道自己很有可能是皇子么?”
倘若是皇子,那么今后指不定能成为这天下的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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