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以为公子是昨晚出的事。”
“府中上下都在说您此次遇刺情况更糟,想来是活不了。国公爷与几位爷也这般认为,如今正派人在寻您的‘尸身’。”
微顿下,他又禀告:“清风居有不少人想进,都被我们拦了。对了,夫人与小姐很是伤心,特意来清风居问起少夫人,书画借口少夫人哭得昏睡过去,将夫人与小姐给劝了回去。”
闻言,苏心瑜道:“那我得回清风居了。”
她若在陆家不见了踪影,事情便大了。
陆承珝颔了颔首:“目前要给外界一个消息,便是我生死未卜,如此一来凶手必会认为自己刺杀成功。”
“到底是谁人要杀你?”裴行舟蹙眉。
“已有眉目,阮钧是谁的人,便是谁想杀我。”陆承珝看向寒风,“可查到了?”
“就在这两日。”寒风惭愧道。
苏心瑜问:“寒风,你们昨晚朝四个方向奔去,可有遇到歹人?如今你们可都安全?”
寒风道:“少夫人放心,我们都安全。昨晚确实有人跟踪我们,一直跟到后半夜,这才消停。”
“对了,公子,国公爷还专门找我们四人去谈话,问起昨晚谁人接送的公子。冻雨说早上是他所送,傍晚归来时,公子换了辆车。后来公子一直未归,他也不知缘故。”他说着,问,“公子,您说如此回答可对?”
“对。”陆承珝淡声。
除非凶手与大伯父有联系,即便有联系,他昨日傍晚确实没有乘坐冻雨所驾的车。
至于他从陆家出去,那时辰与遇刺的时辰甚是接近,即便凶手要论个先后,也论不出所以然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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