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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虎颔首,跟了出去。
琴棋则将水盆端出去清洗。
屋内很快只剩下了陆承珝与苏心瑜。
见他闭着眼,她也不知说什么,给他身上盖了块毯子,眼瞧着有血水从膏药边缘渗出来,她便拿纱布擦去。
就这时,陆承珝开口:“我若出意外,你就随神医回寒州。”
“你还没出意外?胳膊都伤了,师父说此次毒素剂量很大。”
苏心瑜强忍着哭腔,不想在一个伤患跟前露出半分情绪来。
陆承珝温声:“我是说我若死了,你们就把我搁在竹林,你与神医立时回寒州去。”
他若此次毒发身亡,陆家肯定要她陪葬,他不如早早将她放走。待陆家将他的尸身寻到,大概是好几日之后的事了。
神医是她的师父,有神医护着她,他也好放心。
苏心瑜紧紧抓住他的手:“有师父在,你知道我师父是神医,他定能救你。陆承珝,你别说这样的傻话,好不好?”
“苏心瑜,我若熬不过去,陆家肯定会让你给我陪葬。”陆承珝笑着说,“我自幼骄傲,你一个苏家孤女怎么够资格给我陪葬?”
闻言,她的泪就落了下来:“我没资格,你是故意气我,是不是?你当我真的傻还是假的傻,我听不出来你想将我赶走的激将之意吗?”
陆承珝笑了笑,抬手帮她抹泪:“不哭,我怎么值得你为我哭?”
她抓住他帮她抹泪的手:“陆承珝,是你说要与我做一生一世的夫妻,我已经当真了,你怎么能说那样的话?”
“傻的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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