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子实属不易。”
幕僚建议:“那唯有用之前的法子,用案子引他出来,咱们再派死士?”
“陆承珝还能活着,是上一次下毒不够狠,一则毒未至心脏,二则毒的量于他来说不够。”男子沉吟片刻,又道,“用案子引他出来,此法不可再用,至于毒的剂量倒是可以上去。”
据他所知,约莫是大理寺卿觉得陆承珝身体尚未彻底痊愈,故而近来很少命陆承珝外出办案。
大都是旁人将犯案捉拿归案,他帮助审讯。
幕僚垂首:“殿下所言甚是,属下这就去着人处理。”
——
金乌西坠。
陆承珝带苏心瑜与陆炎策归家。
一路上,苏心瑜掀着窗帘看日落:“如今的天气,秋高气爽,不那么热,凉爽度又正正好。”
陆承珝淡淡“嗯”了一声,不经意一瞥,从她掀着的帘子往外扫去,只见街上有人目光似乎不善。
像是盯着他的马车。
直觉告诉他,街上那人是在观察他乘坐马车习惯坐在什么位置上。
苏心瑜一转头便看到陆承珝冷沉着的俊脸:“夫君怎么了?”
“无事。”陆承珝淡声。
陆炎策猜测:“定是今日在竹林一日,我哥他无聊了。”
苏心瑜一想也是。
他们在学医,内容枯燥。陆承珝陪在竹林一日,也没做旁的事,大抵真的是很无聊。
更何况他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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