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面冷,但后天我有个培训会,来不了,你有什么想要的就用这个老人机给我打电话。”付宜松蹲在栏杆边,环顾一圈是否有监控,偷偷摸摸把一个粉色的按键手机递给她。
“什么功能都没有,只能打电话。”她见凌盈月又要掉铁窗泪,连忙转移话题,“我跟你说,邵子询今天出门踩到狗屎了,他非得跟我狡辩说那是巧克力……”
凌盈月嘴上推辞说不想麻烦她,但每次见面,付宜松都能看出她心情放松不少。
付宜松是迎难而跪的性子,在给凌盈月送晚饭这件事上,她破天荒坚持了半个多月,直到高中生快放寒假。
保安见她这么锲而不舍,发善心允许她进校门、在墙边的棚子里坐着。
门卫室内的登记表上一连十多条都是她的名字。
凌盈月每回拎着大包小包进教室,收获最多的感叹是“许愿自己也有同款姐姐”。
桉市的冬天那么冷,付宜松讨厌开车,脸皮又嫩,每次等在空旷的棚子里,寒风都把她的脸扇得通红。凌盈月总是一打下课铃就最先冲出教室,想减少她等待的时间。
在刮灰色大风或者阳光暗黄的下午,看她拉着小小的托运箱,倒退着走上来。
校门外是一个漫长的斜坡,付宜松为了省力,背对大门,要死不活地慢吞吞倒退。
凌盈月刚想喊她,就见门卫室闪出一个好看的身影。
仔细一看,有点眼熟,宽肩长腿,穿着廓形皮衣外套的潮男。
他步伐悠哉却带有明确目的性,朝着付宜松的方位,走近了,衣袖都撞上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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