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发那天,许由辞果真请了假。
付宜松在机场跟他拥抱时摸摸他的腰肌,真情实感地不舍。
邵子询在一旁清清嗓子:“付叔盯你俩很久了。”
两人立马分开,朝大厅门口的付远溪和凌雅初点头哈腰。
十三个小时后,机翼切开亚平宁半岛的晨雾。
付宜松从机窗俯瞰,整座城市像一块羊皮纸,是神圣的金光黄土调。
她在网上联系的华人租房中介已经开着拖车在机场外等着了。
邵子询推着两个行李箱,她拉着一个,其中两个半都装着她的东西。
车行二十多分钟后到达目的地,邵子询拉开后备箱,单手拽过箱子提下来,重得他差点脱力失手:“你怎么不把你家那菜园子的葱也拔了带着呢?”
付宜松在一旁无辜道:“带了呀。”
“是吗,罗马没有卖菜的,咱俩都得饿死。”
“野菜哪有家菜香。”
“你认真的?来,自己试试。”他嘴上这么说,还是提着行李箱爬了五楼,小臂上不知在哪蹭出了几条红痕,细汗顺着锁骨滑进t恤领口。
付宜松叫住他:“剩下的箱子先放车上,别搬了。”
看到陈旧的房门和白墙上斑驳的墙纸,她就有点担心门后的房间大概率是不合心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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