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那位陆伯伯说笑间,还举杯朝她敬酒,她小为惶恐,一顿饭下来,回去时静坐在车上,一时间都累到不想说话。
“爸,你啥时候退休了,都不跟我说一声。”她坐没坐相,摊靠在副驾,口气懒散地发问。
“跟你说干嘛,这位子又不是世袭制。”付远溪乐呵呵跟她开玩笑,“你放着大企业不干,跑回来做什么?”
她嬉皮笑脸:“啃老。”
“那你等着。”付远溪啧啧摇头,“等会儿回去,你妈妈先给你啃掉一层皮,上好的机会不知道珍惜,我还指望你有什么大作为呢,结果才做了几天就裸辞了。这职场就是这样嘛,谁不是一步步爬……”
又来了,付宜松不知道她爸话这么密他手下的人怎么忍受得住,余光瞥见司机打了个隐忍的呵欠。
车速加快,转进富丽大道就到了春山居。
小区是个不对外开放的公园,车子穿过一栋栋高楼大厦,停在最高处一座小别墅前,周围平坦开阔,跟楼群隔开了很长一段距离。
付宜松快一年没回来了,看见熟悉的风景,心里陡然雀跃起来。
凌雅初正站在二楼给窗台上的一盆兰花浇水,看见女儿回来,一高兴,手里的喷壶歪了方向,均匀的水雾纷纷洒洒,全落到行至门口的付远溪头上。
付宜松养的橘猫兴冲冲地从家门口跑出来,略过熟人老头,直直奔向她。
客厅里,付远溪自顾自擦着头发上的水珠,眼看着凌雅初在家里翻箱倒柜把能吃的都摆上茶几。
“这么多?我俩就是饿了七天的野猪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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