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长”无关“成家”,更多的是属于成年人自主权的象征。而在这场戏里,“婚姻”这个词突然具象化:她要一个人走进并且融入一群人的家,假装跟他们谈笑晏晏,假装跟他们是家人。
真可怕。
沉浸在“虽然是假象、但关系总算更进一步”喜悦里的司律没留意白榆的低落,等对方快下车的时候,司律才想起最重要的问题还没问,他难得心里惴惴:“中午的饭菜怎么样?合你口味吗?”
白榆吃饭的时候全程心不在焉,完全没尝出来菜的味道,只知道不难吃。但是实话实说也太不礼貌了,她打起精神扯了扯嘴角:“很好吃,谢谢。”
司律脸上多了几分得意:“是我做的。”
刚要敷衍的白榆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她努力回想着中午的饭菜,可是回忆半天,唯一有印象的只有虾仁。
她很难不讨厌这样的自己,但此刻她能做的只有让自己的表情更真挚些:“真的很好吃,谢谢你!”
光说谢谢怎么行?正常不应该感动的很,然后看向自己的目光满是敬佩与憧憬……算了,他知道自己在做白日梦。
“你喜欢就好,谢谢你陪我演这出戏,”看到对方眼里的愧疚,司律知道她又开始想些有的没的了,虽然自己经常利用白榆那多愁善感的心,但眼下她想的肯定又是那套“我好愧疚、不能再这样”之类的东西。这点跟她哥完全不一样,他之前帮顾乐殊做那么多事,对方不还是想揍就揍、完全不觉得自己欠人情的样子吗。
司律在心里叹息,再次出言安慰:“你真的帮了我一个非常大的忙,至少未来两叁年我家里人不会在这方面烦我了。”
白榆抬头看了他一眼,闷闷的哦了一声:“我们是朋友,而且这对我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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