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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乐殊伸手擦掉白榆脸上的眼泪:“我就知道我妹妹很厉害,那些学校看了你的作品集,offer跟雪花似的飞过来。可惜等你毕业那天,我们就得纠结了:白榆大艺术家的作品是应该在卢浮宫办展呢?还是在泰特现代美术馆?纽约的现代艺术博物馆也不是不能考虑,到时候啊,这些美术馆肯定要争先恐后跑到我们家,哭着喊着说:求求了,来我们美术馆开展览吧——”
白榆被逗的破涕为笑,她第一次发现顾乐殊有讲笑话的天赋。
顾乐殊停下脚步,转身、双手揽住妹妹的肩膀:“白榆,你真的很厉害,做你的哥哥是我这辈子最幸运的事。”
顾廷光于白榆离开前三天在山顶观赏日出时不慎失足坠落,抢救无效死亡。没人知道为什么他坚持要在那天去看日出,那明明是一个无法看到太阳的阴雨天。
葬礼很安静。
白榆站在顾乐殊身边,看着那些来来往往的人,心里空落落的。明明是昨天晚上还在一起吃饭、讨论热门景点的人,现在变成了冰凉的尸体。她好像又变回了那个十三岁的小孩,只不过这次没有人拉着她的手说:别怕,我以后是你的爸爸,我会好好照顾你。
迷茫间,她再次回到了家,所有人都穿着黑色的衣服。
顾乐殊沉默的挥了挥手。那些人离开后关门的声音像是打开了某个开关,他的眼泪终于在只有他们两个人在场的时候落下。
站在他旁边的白榆第一次看到顾乐殊的眼泪,她想开口安慰,但说不出任何话。她凭本能的握住对方垂落的手,侧身紧紧抱住了他的身体。
在那一刻,两个人同时哭出声音。
知道白榆决定留在国内,任映真既失落又感慨。在看到顾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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