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说身体不舒服肯定行不通,干脆破罐子破摔:“我今天不想去学校,我之前都是不想去学校就可以不去学校的。”
顾乐殊已经是第二次从白榆这里听到这种话了,对方很明显又在质问他:你凭什么管我。白榆是第一个敢这么跟他说话的人,还不止一次。顾乐殊气的脑子发昏,脱口而出:“所以你父母把你养成了七门课只能及格一门的废物!”
整栋房子陷入寂静。
白榆仰头看着顾乐殊的脸,迟钝的眨了眨眼睛,随后感受到眼眶里滚烫的熔浆顺着脸颊,带着她一起往下坠。
自觉失言的顾乐殊刚要伸手安慰她,匆忙跑回家的顾廷光已经拦在俩人之间,他半跪在地上,将白榆抱住:“没事啊没事,是哥哥说错话了,我们不在意那些东西——”
阻止他继续讲下去的是白榆的嚎啕大哭:“我要爸爸妈妈,我要回家——”
吃完退烧药的白榆躺病床上睡着了,只是她睡的不怎么安稳,时不时发出抽噎声,过了一个小时,体温降到三十八度后,整个人才平静下来,就是脸还有点红。众人悬着的心总算放了下来。
秀姨在病房里照看,顾廷光把顾乐殊叫到楼梯间的消防通道处。
“这件事是我的错,我一直不想让别人用异样的眼光看星星……我应该早点告诉你,星星有注意缺陷多动障碍,也就是adhd,阅读和写作对她来说很难。”他将手里的纸盒递给顾乐殊:“刚才秀姨去她卧室取东西时在她桌子上看到的,秀姨害怕弄坏,用盒子包装了一下。这应该是她今天、不对,昨天没去学校的原因,现在刚好十二点,生日快乐。”
顾乐殊沉默的拆开纸盒,引入眼帘的是一幅画,准确来说是用绳子粘贴形成的立体拼贴画,他第一眼就认出了这幅画模仿的风格:胡安·德·阿雷利亚诺。画框边贴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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