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白榆小心翼翼地抬头看了他一眼:“我现在去图书馆写作业。”
写作业?抄作业吧。顾乐殊对这些把戏再熟悉不过:“不用了,你就在家写,我看着你写。”
白榆从来没有如此期待过开学。
过去五天,她写的作业超过了之前所有作业的总和。最后一天,她一边写作业,一边擦眼泪,但是坐旁边的顾乐殊完全不为所动,面无表情的指着她写出来的答案:“算错了,重新写。”
终于开学了,学校里再也没有顾乐殊了,自己再也不用被逼着写作业了。吃完早餐的白榆起身就要飞奔着冲出家,然后被顾乐殊的眼神钉在原地:
“从今天起,每天记得给我检查作业。如果我不在家,就拍照发给我。”
白榆真希望自己此刻耳朵失灵,听不懂对方在说什么。她很想冲顾乐殊大吼:“不要,凭什么!”,可是她刚鼓起勇气说了个“不”字,后面的字就被对方的目光冻没了。她低下头“哦”了一声,整个人跟个刚从水里爬出来的猫似的,一步步挪向学校。
上学的日子变得无比艰难。
第一天放学,白榆把写好的作业交给顾乐殊,她以为这样就行了。然后对方检查出一堆的错误,最后变成了重写。白榆不想重写。但是她就算认真写作业,还是会有一堆错误。重写了三天作业的白榆实在受不了了,思前想后,她觉得只有一个办法能让她逃离每天重写作业的悲惨命运:题目全做对。
但问题是她做不对,而且她也没有可以“共享”作业的同学。最后,她不得不用“哥哥每天要检查我的作业”的理由求助(折磨)各科老师。虽然那些知识点她还是搞不懂,写作业写到最后基本就是老师在旁边念答案,她记答案,最起码,顾乐殊那关她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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