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性

听的认真，时不时附和两句。

我忍不住看了他一眼，那些没有他在的日子，好像他也在尝试着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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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电视机放在我睡的房间里，所以晚饭过后全家都在这边看电视。沙发上爷爷奶奶靠左，爸爸贴着我靠右边的扶手。

明明有那么多空位置，非要挤在我的旁边。

他拉过我的手放在他的上衣口袋里，他一会捏我的手指，一会挠我的掌心，导致我的注意力一点都没在电视上，害怕他做出什么出格的动作。他的手指穿过我的指缝，和我十指相扣，他的手比我大得多，手指也比我长，大概是屋里太暖和，我们牵在一起手都出了汗。

爷爷最先回屋，奶奶还在这坐着，但她显然已经困得不行，头一点一点的，还要坚持陪我们。

我看不下去，“奶奶你困了就去睡吧。”

奶奶睁眼笑了笑，“我不困。”

我和爸爸对视一眼，笑了。

“不困你怎么眼睛都睁不开了。”听到我的话奶奶也只是笑笑，然后剥了个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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