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承认自己一开始是想把林年刺到知难而退,但他刚才说这句“不用你去”根本没有这个意思,他只是觉得林年身为安成民的新欢,去拜祭人家亡妻算什么事。
尤其是安成民到现在还没回来,今晚的晚餐都是只有安文光和林年两个人吃的。
小的时候这一天安成民会把他带到墓地去,让他跪到双腿麻木,后来安文光长大一些之后安成民就不再带他去了,但是如果安文光不抽空自己去的话,安成民又会打他。
所以安文光都是等安成民回来之后再自己去,只不过今天比较反常的是安成民到现在还没有回来。
“啪”的一声轻响,林年按动打火机,把蜡烛点上。
“文光来许愿吧。”林年抬手关掉卧室的灯,声音和缓地说道。
黑暗中只有微弱的烛光在晃动,安文光就着这点光努力地去看林年脸上的表情,但只能看见他模糊的五官,眉眼低垂注视着蜡烛的样子在这种模糊的光线下显得甚至有几分脆弱,连跳跃的烛光落在他眼睛里都像是闪动的泪光似的。
安文光心里就更加发堵了,为什么自己故意说的那么多拒绝和伤人的话他无动于衷,结果因为自己一句无意的话露出这种被欺负的可怜样子来。
“快许愿啊。”林年看他没有动作,催促道,毕竟蜡烛一直在烧呢,等下蜡油滴到蛋糕上就不好了。
安文光没过过生日,也没有许过愿,此刻对着晃动的细微火光,草草的许下了自己的愿望“让眼前的这人恢复到平常的样子”。
现在这副模样他看了就觉得心烦意乱。
正等着吃蛋糕的林年可不知道这个一向沉默寡言的孩子现在脑子里这么多想法,他刚才没笑纯粹是因为他忘了,林年如果想要露出笑容的话,必须由大脑给身体下达“笑”的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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