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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考无法参加就不谈了,甚至不得与上流社会结婚,只能在族群内部解决婚姻。
说是一日为奴,终身为奴也不为过。
在这种充满歧视链的情况下。
一流的“王”能够平视九流的“戏”。
本身就是最大的问题。
吴亡这么些年积累的知识底蕴,足以让他从任何偏离事实走向的蛛丝马迹中察觉到异常。
“还在跟我装疯卖傻吗?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家世代为觋,对于朝夕相处的师兄弟们,想算出他们的生辰八字和属相,想必是轻而易举吧?”
班主直勾勾地盯着吴亡的双眸。
一字一句地继续说道:“只有你,才知道该取谁的肢体。”
吴亡:“?”
我知道吗?我应该知道吗?
卧槽!原来我也不简单!?
可自己不是真的白裟啊!
前脚让自己炼药制丸,后脚让自己演巫算卦。
这副本什么勾八难度?
“咳咳咳,既然您已知晓此事,想必我不应下来的话,今日怕是走不出这戏楼了?”
吴亡撇了一眼戏台上的五色躯壳和丑角鬼影。
甚至是地上扮演尸体的众多破碎的鬼影。
这些家伙都虎视眈眈地看向自己。
仿佛只要班主一声令下,他们就会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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