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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孝子这么一说,余廷蛟诧异:“怎么啦?你们还没有请道士吗?”
孝子摇摇头:“李道士有事情出去,没有办法,只有临时请一个。”
余廷蛟点点头:“对道士的事情,我在老家的时候,略知一二。”
“太好了,真是太好了!”孝子大喜:“余廷蛟先生,我一看您就是多才多艺的人,这个坐台师,非你莫属!”
“哪里哪里?”余廷蛟连连摇手,客气推辞:“我是滥竽充数,怎么能够做坐台师呢?
孝子态度很坚决:“不,连读祭文都得请先生。”
余廷蛟不好推辞,只得答应下来。
由于他带着大铁刀不方便,对孝子吩咐:“你把我的大铁刀放到墙角,怎么样?”
孝子唯唯诺诺,将大铁刀拿到墙角,放好。
于是,余廷蛟穿上象征着道士的“僧袍”。
为什么要穿僧袍,这是乡村办丧事不伦不类的地方。
余廷蛟也知道,他就穿上那一件“僧袍”,手中拿着拂尘。
来到灵堂,灵堂正中,是一口老棺材。
老棺材上,搭着白布。
余廷蛟一甩拂尘,大体按照老家“道士”作法的样子,唱一会。
然后,余廷蛟对孝子一甩拂尘:“行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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