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的老部下,他敏锐的听出了对方的不高兴,而这份不高兴明显是冲他的。
他最近没干什么啊。
“老领导,特地喊我过来,有啥重要的指示要下达?”
吴立锋示意陆德钊将办公室的门关上,这才不阴不阳的笑着开了口,“找你是点私事,听说你路子广,我有几个远方亲戚的孩子没工作,想请你给安排安排。”
陆德钊也是老人精了,猜到领导绝不可能无缘无故找他说这种话。
面上却一副“你在逗我”的表情,“领导,您涮我呢?工作分配的事找劳动局啊,我又不管这个。再说了,现在工作名额比猪肉都稀缺,我上哪给您弄,您这不强人所难嘛!”
吴立锋头往后靠,双手搭椅子扶手上,不怒自威:“老陆同志,传到我耳朵里的,可跟你自个说的不一样啊。”
“我说您怎么喊我过来呢,敢情是有人告我状了!”
瞅陆德钊一副“总有刁民想害朕”的死样,吴立锋梆梆敲了敲桌子:
“你别动不动就给人扣罪名,空穴来风,未必无因,我还没有昏庸到是非不辩的地步。”
“那行,您说说呗,外头都传我什么了?”
…
“胡说八道!谁踏马的乱放狗屁,你喊他来,我跟他对质!”
陆德钊表面稳如老狗,内心其实慌得一批。
老三媳妇的确是个爱钱的主,说不定真见钱眼开,干了糊涂事。
完了,难道真要晚节不保了?
吴立锋冷眼睇他,“身正不怕影子斜,你要是没干这种事,别人也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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