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欺身压了上来。
他好像在吻自己,但又不算。
胡愚获觉得,与其说是吻,不如说是啃咬。
从脸颊,到耳垂,到脖侧,到锁骨。
何文渊的唇瓣贴上后,门牙张合啃上去,带着些刺痛。
稍有点疼,她就嗯唔着哼唧两声。
要做了,不过这次,是在床上。
上次在床上和何文渊做爱,已经是太久远的事。
那时他也不是这副样子,年少时候的他对自己,非要找一个词来形容的话,胡愚获觉得只能是疼爱。
爱她,疼她,就算是性事,也不愿让她吃半点苦头。
……
两人互相的第一次,是一场维持了很久的拉锯战。
因为她疼了,而何文渊疼她。
第一晚,她做足了心理准备,仍是疼的流泪,丝丝血线缠绕上他的阴茎那时,也是胡愚获哭出声那时。
听到她带了哭腔,他直接从胡愚获体内撤了出来,也不管这欲火有多烧人,将人搂在怀里哄,直到她不哭了,才自己一个人进了浴室。
的确是疼,疼得就算明明没有做到底,只是这么插了一下,胡愚获第二天走路也有些歪七扭八,叁天才好。
周末,两人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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